那时候豆导还是个孩子。
侯孝贤拍的台南渔村和费里尼拍的亚得里亚海边小镇虽然隔着几千公里,但感觉却有些相似,都是记忆里青春岁月的故乡生活,精力充沛、无聊、情窦初开和满怀憧憬。
片子里在海边公路开摩托车的感觉很过瘾。
看片子的感觉就像今年过年在村子里看到的:随处可见的年轻气盛伴随随处可见的衰老腐坏,但世俗的元气在初一噼里啪啦的鞭炮声里显露,也在初二重度雾霾里延续。
阿清阿荣几个好友在风柜的生活肆意张扬,他们年少轻狂无所畏惧,他们打人生事,躲起来了事;按上手印,辍学也无所畏惧;想去高雄,立马上船远行。但是在到达高雄之后他们的思想却越来越远。
当阿清第一次见到黄锦和,他正匆忙的要去夜校,白天上班晚上念书,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第二次他们一起出去,阿清看着阿和和小杏露出了羡慕的眼光,他希望自己也能成为阿和那样的人,有自己的工作、努力上进、心爱的人就在身旁。当阿和有一天上班小杏说要给阿清他们三人做午饭,准备一起出去买菜
這是青春的叛逃,雖然阿清叛逃的圓圈越畫越大,但卻終究逃不脫充滿宿命的生活——邊緣的身份、父親的缺失、朋友的離去、愛情的尷尬。他反抗,到頭來卻毫無意義。侯孝賢的記錄是真實的,因為關於青春的記憶原本就很難有虛偽的成分。侯孝賢用他冷靜得幾近呆板的鏡頭,把故事描繪的客觀、乾淨。也許所有有關青春的記憶都可以變成好的故事。
读图和视频时代,看这部电影算得上一桩考验耐性的事:没有十级美颜的帅哥美女,缺乏惊险刺激的冒险场面,电影技巧也屈指可数....但它依然是一部足够动人与真诚的电影,只因一个闪亮的语词,沉浮于影片所有细节,并精准击中了我们成熟的神经:青春。
话语短促、皮肤黝黑、表情生涩,这是风柜少年的初始印象,澎湖乡下,休学的他们百无聊赖,躁动不安,甚至有些莫名其妙,通过各种方法找乐和发泄,日子看上去多得像不会干涸的海水。尽管逃离了学挂帅的课堂,在生活中却依旧很难触动到毛茸茸的可爱部分
青春期是在平静下隐藏着躁动的苦涩,两个互生情愫的人会因为另一个人的存在而怯步,会遇到三五个没心没肺的好友,会因为碌碌无为而被家人否定。
影片用最平淡朴实语言记录着青春,从三个少年怀揣几颗忐忑的心,离开风柜来到高雄,到最后大声呐喊,这是对青春的宣泄,是将心底的压抑释放出来。
对啊,青春谁没有迷茫过,成长也终究是一场不得已的告别!
尽管在《风柜来的人》往后的三十余年,侯孝贤用十余部伟大的作品,拿了无数尊大奖,甚至成为了公认的电影大师,但他那属于年少的莽撞笨拙和纯粹的青春记忆,却从这部电影开始。
一.
有一个这样的故事,1983年,侯孝贤拍出了《风柜来的人》,同为新电影运动的主将,好友杨德昌看完这部电影,对于其中出现的大量空镜头和长镜头感到大为兴奋,并提出了自己的修改的意见。
于是电影中青年们在海边嬉戏的段落,便配上了一段庄严的古典音乐。
从1982年开始,台湾电影掀起了一场长达五年的台湾新电影运动
《风柜来的人》暴力是他们最后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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